魏春雨 | 光影的容器—謝子龍影像藝術中心
這個其實謝子龍影像館的設計中間我們有幾次自我否定,因為原來完成了李自健老師的美術館之后,緊接著我們就做謝子龍影像館。
但做的過程中原來我們是兩個形體的這個碰撞,然后后來呢我自己在找這個所謂的這個,因為要影像館,我在找這個光影跟建筑的關系,我們都知道建筑是凝固的音樂這個說法。
但在這次這個館的設計中,我一直在想追求能不能把建筑做成一個流動的光影,或者說我們這個館中我們能做一個光影的容器,能夠它像真的像一個藝術方舟樣的就停在我們的洋湖濕地的。
這個包括在湘江的這個江畔,那當然這個星期做出來之后,其實當時還是有些爭議,大家可能認為是不是形體過于簡單或者說這個極致的這種理性,它內在的邏輯是什么?
那當然在這里,其實它的立面生成有兩個,一個是我們在入口處,我們有一束光打下來,所以在形體上我們形成一個拗口,大家能夠看到。
這樣的話,通過一些步道的引入,我們在中進入影像館的時候,多多少少我們刻意在塑造了某種的就是藝術的神性,那么第二個整個立方體其實我們是由兩個三角形合體而成。
所以中間的我們可以感知到一條光的峽谷那其實就是我們在抓這個光與影在影像館中的他的這個契合就是在這個影像館中我們叫做光影的容器。
那同時在影像館的設計中,其實還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你如何處理好這個所謂的展示,跟這個因為它是個陽湖公園跟公眾的這個游園的這種行為的這個關系,所以我們在處理的時候,實際上我們是動線做得非常豐富的。
我們從一個緩坡經過一個水庭看到的影像館的一個光投影下來的,把它固化的一個出入口,但同時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很優雅的一個緩坡這個坡道,把人引向這個濕地引向水邊,那么這個部分又可以形成影像館的。
他對公眾服務的一個就是一個導入的一個入口,在這個導入口中,我們又做了一些庭,他跟真實的這個洋湖濕地的水面形成一種水天一色的這種無縫對接的關系。
那么這樣的話,我們就完成了一個所謂的光影的容器,然后我們使這個建筑它的跟環境的場所關系是高度契合,但同時又極具某種的我們說光影藝術的神秘性,所以希望通過謝子龍影像館,我作為建筑師,我希望為我們湖南為長沙奉獻一個殿堂級的一個藝術的一個我們大家的一個客廳。
圖文編輯 丨 羅樸之、龔安、諶軼華